和沙皮狗
这两天深圳爵士音乐节,本来我是奔着塞尔维亚的乐手来的——《巴尔干哀歌、舞曲和摇篮曲:Miroslav Ta…
“对,我只是为了远离曾经那帮人,妈了个逼的。”
假如最后人类完蛋了,那就以另一种方式新生吧,或者一切又归于沉寂。
对我而言,你这遥远的死亡,仿佛只是一种符号性死亡,一篇媒体讣告,一条短消息,一个标题,是未经证实的谣言。我…
一排排的,向我涌来,我好久没见到一张张脸,面皮似的,皮下包着馅,他们都装着自己的心思,朝我走来
男人跃前一步,朝外卖小哥挥起拳头,小哥赶忙躲闪蹲下,双手捂住黄色头盔,哎哟哎哟。
Compostela,这是支影响我极深的乐队。这支铜管三人乐队只存在了短暂的三年,在乐队灵魂人物筱田昌已(…
我们跳入一滩砂砾,被柔软的黄色裹住双眸。天,你说,从未如此温暖。你说,这使你想起故乡,
她抓一抓身上的痒,又打了一巴掌地上的虫,用她独特的微弱气息说:“我不知道时间。”
我会很快给你回信,等到风和日丽的一天。秋天来了,你们是自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