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烦啊。
什么也不想说了,失落的一天,除了晚上去电影片场一样的新造小镇散步以外。
分享魏宁格的一个观点,这个观点也是贯穿维特根斯坦一生的绝对律令:天才是“最高的道德,因此它是每一个人的责任。”
1903年至1912年间维特根斯坦多次产生自杀念头,只是在罗素认可他的哲学天才之后,这种念头才得以缓解。
维特根斯坦生于一个满是天才,又擅长自我毁灭的家庭。他的一个哥哥汉斯,从小对音乐天赋异禀,幼时就掌握多种乐器,四岁就能做曲。但父亲希望他能从商,接手家族企业。结果汉斯出逃,后在一条船上自杀。
他的另一个哥哥鲁道尔夫走上了一条相似的道路。鲁道尔夫不满父亲对自己未来的意愿,1904年5月,他走进一家柏林酒吧,点了两杯酒。他自个儿坐了一会儿,为钢琴师也点了一杯酒,请他弹自己自己最喜欢的曲子“I Am Lost”。 音乐响起时,他服下了氰化物,歪倒下去。
十四岁之前的维特根斯坦在家里被天才所包围,他讲过一个故事,说他某天清晨三点被钢琴声吵醒,他下楼看见汉斯正在弹奏一首自己写的曲子。汉斯全神贯注,几近疯狂。他流着大汗,完全投入,丝毫未察觉维特根斯坦的出现。
他的姐姐玛格丽特也是家里公认的知识分子,智力上毫不落后,始终站在艺术和科学的前沿,善于挑战大人的观点。她是弗洛伊德早期的拥护者,也接受过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,后来二人还成为了好朋友。1938年奥地利和德国合并后,玛格丽特还帮助弗洛伊德逃离纳粹之手。
魏宁格,这位《性与性格》的作者,二十三岁开枪自杀,同样被同时期的人捧为天才,维也纳曾出现过一阵“魏宁格热”。他曾毫不妥协地认为天才成果之外的任何东西都没有价值。维特根斯坦青春期读过的所有书中,魏宁格对他的人生有着最大最持久的影响,他全盘接受了这种恐怖的严厉。
而我,连今天准备一口气读完的书都没有读完,更没什么天才,对这个世界完全是多余的边角料。
回来的路上被毛德鹅和彭嘉贤安慰道:“胡适之啊胡适之。”意思是胡适的日记中也经常写道:
七月五日
往暑期学校注册。下午打牌。
七月六日
暑期学校第一日,化学。打牌。
七月七日
上课。打牌。
七月八日
无事。打牌。天稍稍凉矣。
……
既然如此,那好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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